破殼而出的我
沒有臍帶
獨自在未知的黑暗中 聆聽來自母親的呼喚
海浪的頻率 鼓動我的四肢
這場危機四伏的賽跑 沒有回頭路
與身邊的手足互道祝福
期待未來能再次相遇
在這個逐漸縮小的海岸
注意事項:
關於回收琉璃料
Tittot琉園的每一件脫臘鑄造作品,都經過47道工序而成,每一道都是純手工,每一件模具只能誕生一件作品。然而爐內燒結的變數很高,凡舉濕度溫度等都會所影響,加上對藝術品質的要求,有一丁點瑕疵就會被當作不良品報廢。報廢的藝術品,必須敲碎回收,也因此,我們一直都在思考這些廢棄琉璃料,能怎麼再運用?
從報廢作品中取得回收琉璃料來製作的小綠蠵龜【期待】,卻比47道工序更多出7道處理回收料的手工:
為何取料時只能取報廢作品的中間50%,因為在經過燒結後,琉璃的表面已經和石膏模具產生結晶咬痕,無法再次使用,否則在第二次燒結時,會產生不漂亮的皺折紋路,甚至裂紋。
正因如此,每隻小綠蠵龜都有截然不同的色彩,這都是來自不同作品的一部分,也是回收料專屬的手感。我們更希望藉此將琉園對公益專屬作的認真態度,傳遞給每一位關愛環境的收藏家。
拜訪「海洋生態暨保育研究室」
四月初,在尋找義賣捐款單位時,琉園的品牌團隊前往基隆拜訪海洋大學「海洋生態暨保育研究室」的程一駿教授。聽著程教授述說這20年的海龜救傷經驗,對程教授不求名利的研究人精神,我們深受感動。
從幫學生做研究,到意外喚起社會對保育的關注
1990年代的台灣,是個連皮件都用稀有動物的年代,「保育」概念離民生之遠,是完全不被重視的議題。即使當時綠色和平組織曾報料澎湖殺海豚事件,但聲量微弱,無法在社會上引起任何的漣漪。
也就在當時,程教授的學生在澎湖望安做綠蠵龜產卵地的研究,得知當時的澎湖風景區管理處將在產卵地建置觀光步道,那對產卵地的破壞難以想像。程教授於是透過立委幫忙,在立法院舉辦公聽會,希望政府能正視綠蠵龜保育與保護區的設立。
原本沒有懷報任何希望的程教授,沒想到公聽會當天,台灣所有保育團體得知後皆到場聲援,也許是想一吐長期不受重視的壓抑,終於讓保育事件獲得媒體的關注。程教授回憶公聽會當天,站在台上看到一堆的攝影機與麥克風,緊張得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。但這件事讓媒體一報就報導了十年,不但促使之後林務局在澎湖望安綠蠵龜產卵沙灘成立了保護區,也改變了教授的人生。(現今在蘭嶼與小琉球等地也陸續成立保護區)
一步又一步,從建立救援系統,到成立海龜研究室
此事件之後,程教授的研究室熱線不斷,舉凡遊客、漁民、潛水客,只要有人看到需要救援的海龜,因為當時也沒有正式的通報系統,就都找上研究室。小小的研究室,一時間塞滿大大小小的水盆,成為暫時的海龜救傷中心。但研究室缺乏醫療資源,所幸經過接洽,獲得台大獸醫的支援,海龜們會在台大獸醫完成第一階段診治後,由研究室接手後續的療養,康復後再回歸大海。於是,有系統的救援流程就這樣逐漸建立起來了。
這些年隨著案件增加,研究室的空間早已不堪負荷,在向海洋大學爭取後,於校園中另闢場地,成立大型救傷池,救傷中心也從辦公室遷至現在的位置,才有了現今的規模。現在,研究室除了救援,更包含長期研究海龜族群與生態、母龜產卵地監測,以及海龜保育的宣導。每年更招集志工,一同保護產卵地的海龜返回大海。
救傷中心的老住客:「海保一號」的故事
當天我們在救傷中心看到二隻綠蠵龜,一隻叫「茴香」,一隻叫「海保一號」。助理王小姐說,海龜多半因被網具纏繞,或誤補而受傷,在中心治療與調養後,康復就會放回大海;但傷勢較重的海龜,常常會住上好幾個月,「海保一號」甚至超過兩年,已經是救傷中心的老朋友了。
「茴香」是今年3月14日在新北市石門因流刺網混獲,被撞傷而帶回治療,目前已經接近康復,正等待適合野放的日子。但「海保一號」卻辛苦多了,牠是2019年1月在潮境公園(基隆)被海浪衝擊撞到礁石,腦殼破裂,也傷到腦神經。腦殼部分雖已長回來,但腦神經的傷害是永久的,所以現在「海保一號」游泳時身體總歪向一邊,有時這會導致身體翻不回來,這對野外生存是相當危險的。所以中心目前把牠養在水較淺的池子裡,讓牠不容易因為傾斜而翻身,器官也不會因此集中長偏在身體的一側,更重要的是讓牠漸漸適應,自己找到能平衡游泳的方法。
程教授說:「未來中心希望能聘請專業醫療人員,並添購移動式醫療儀器,如此才能免除海龜運送到台大獸醫時的路途顛簸。」其實海龜救傷只是「海洋生態暨保育研究室」的其中一個項目,每年暑假,他們都會召募志工,至台灣各地的母龜產卵棲地監測,並長期進行海龜保育觀念的宣導。
看著程教授與海洋生態暨保育研究所裡的人員默默為海洋生物努力,我們除了減塑,更應該放低身段,與自然共存,唯有如此,才是人類與地球永續的生存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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